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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10-14 16:50·红红说情感
内容纯属故事，本篇包含虚构创作，请勿对号入座。 阅读此文前，诚邀您点击一下“关注”按钮，方便以后持续为您推送此类文章，同时也便于您进行讨论与分享，您的支持是我们坚持创作的动力~
“我说什么来着！请亲戚吃饭，就是找麻烦！”母亲的声音在电话那头，气得发抖。
这事说来话长。本来，我是想好好庆祝一下，毕竟七十岁生日，儿女双全，孙辈也都成群结队，多少也算个热闹的年纪。于是，我一时兴起，和老伴商量着，不如请大家来家里吃顿饭，把亲戚们也叫上。老伴笑着说：“就当热闹一下，别太累着自己。”她的语气温和，但眼神里透着几分担忧。她大概是知道，这些年，我和弟弟妹妹之间的关系不再像年轻时那么融洽。可是啊，我那时心想，亲戚毕竟是亲戚，，谁能真的因为些鸡毛蒜皮的事而闹翻呢？
于是，我固执地打了电话，发了请帖，还亲自去市场买了好多食材，想着让大家吃得好，喝得开心。那天中午，院子里摆上了几张大圆桌，热气腾腾的饭菜上了满满一桌子，阳光洒在老树的叶子上，一切看起来那么美好。
然而，我怎么也没想到，真正的麻烦从那一刻开始了。
“哎呀，这菜真不怎么样啊，比我那儿的差远了。”坐在我左手边的二姨一边挑剔地戳着盘子里的红烧肉，一边大声说，仿佛生怕别人听不到。她身旁的女儿，也就是我的表妹李小芸，立即附和：“是啊，妈，你那道糖醋鱼多好吃啊，这里做的鱼肉都散了。”她边说边朝着对面的弟弟小勇挤了个眼色。
小勇是我最小的弟弟，也是家里最宠的一个。他抬起头，眼神在桌子上扫了一圈：“大哥，你这宴席也太随便了吧？你看这桌子上除了几盘冷菜，就没几样像样的。”
我压下心头的不快，笑了笑：“小勇啊，这些都是我和你嫂子一起准备的，你们喜欢就多吃点，尝尝这盘清蒸虾，我今早刚从市场买回来的，很新鲜。”
“我看也就那样吧，”小勇嘟囔着，一边摆手，“还不如咱妈做的。”
二姨哈哈一笑，似乎觉得抓住了机会，转头对我说：“你这人啊，还真不如你妈手艺好。哎，老姐姐在世的时候，每年咱们都热热闹闹聚一次，现在你这做大哥的，倒是有点不上心啊。”她话里话外全是埋怨，我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。
就在这时，我那大儿子小东走过来，拍拍我的肩膀，小声说：“爸，你别理他们，这么大年纪了还喜欢挑刺，您自己高兴就好。”
我点了点头，却觉得心头一阵烦闷。吃个饭，本来是想大家，怎么就变成了互相挤兑呢？不过，真正的高潮还在后面。
饭桌上的争论还在继续，二姨和小勇不停地挑三拣四。偏偏这时候，二妹也插嘴了。她看了看桌上的菜，一脸嫌弃：“我说大哥，你这都什么年头了，还非得自己做这些菜。现在饭店多方便啊，叫个外卖也比这好吃。”
二姨立即接话：“就是，我说你二姐多聪明啊，大哥就是想省钱，还说什么大家庭温馨聚餐，搞得跟过年一样。”
我心里暗暗生气，刚想回一句话，大儿媳孙丽便从厨房端着一盆热汤出来：“小姑，二姨，这可是我和妈一起熬的骨头汤，味道绝对好。”
可偏偏这时候，二姨又说：“大嫂，这种汤啊，我家小芸熬的更好，这点儿小菜本事，你还真不行。”
孙丽被噎了一下，脸色微微一变，但还是勉强挤出个笑脸：“那下次一定来向二姨请教。”
二妹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着，二姨一脸得意，仿佛自己是大厨一般。这一幕看得我老伴心里发凉，她悄悄拉了一下我的手，示意我别再计较了。我勉强压下怒气，决定继续。
就在大家话题还围着桌上这几道菜转的时候，我的小女儿小雪和她的丈夫张伟从院子里走进来，他们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容。我心里一沉，直觉不太好。
果然，小雪坐下后，勉强笑着说：“爸，妈，我和张伟今天带了一点礼物，给您过生日。”说完，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红色礼盒，里面是一个摆件。
我一看，摆件做工精细，花了不少心思，但张伟的表情却有点不对劲。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喜色，反倒有点局促。我问：“这怎么了？怎么带着礼物，倒是一脸为难的样子？”
小雪有些犹豫，但最终还是开口了：“爸，其实是这样……我们刚买了新房子，装修还差一点钱，所以想问问您和妈能不能借点……”
还没等我回答，二姨又插嘴了：“哎哟，这大哥大嫂都是有钱人啊，借点钱不算什么。小雪，你还真聪明，赶在你爸生日这天提，谁好意思拒绝呀。”
小雪的脸色一下子尴尬了，她小声解释：“二姨，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小勇却起来：“大哥，原来这生日宴还是个募捐会啊？小雪和张伟真会算计，这时候借钱最合适。”
我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，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。我没想到，这本来该是个团圆的日子，却让大家闹成这样。我老伴在旁边拉了拉我，我深吸一口气，强笑着说：“小雪，我们先不谈这个，今天是我生日，大家高兴就好。”
可小雪却显然被气到了，她低下头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而张伟也有些脸红：“爸，我们真不是这个意思，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空气中充满了尴尬和冷场，大家都没再说话。就在这时，我那还在读书的小孙子突然高声说：“爷爷，奶奶说要给我买个新玩具呢！”他的话一出，立刻打破了僵局，大家都，仿佛刚才那不愉快的对话从未发生过。
可是，我心里清楚，这一顿饭，恐怕已经没法再地吃下去了。
“爸，小雪这孩子也是一时为难，您别往心里去。”我大儿子小东坐到我旁边，低声说。他的表情很是为难，似乎想帮小雪说几句好话，可看到我阴沉的脸色，又不敢多说。
“这孩子！”我摆摆手，示意他不用再说了。可我的心里怎么可能不去想？小雪提到借钱的事，触及了我最敏感的一根弦。小时候他们兄妹三个争宠、争资源，我和他们母亲一碗水总是端不平。如今，他们各自成家立业了，这矛盾却似乎比以前更复杂了。小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钱，我没法不在意。
但我知道，眼下不是和儿女计较这些的时候。饭桌上的气氛已经有些冷场，我作为主人不能让这场面失控。于是，我拍了拍桌子，站起来举起酒杯：“今天大家都来了，我心里很高兴。这七十年风风雨雨，能有你们陪在身边，真是我的福气。来，我们喝一杯！”
这一句话暂时缓和了大家的情绪。表哥王强举起杯子附和道：“大哥说得对，亲戚一场，图的就是个热闹。来，来，我们大家干一杯。”他年纪比我小几岁，是我母亲的大姐的儿子，自小和我关系不错，算是个懂事的人。
桌上的人纷纷举起杯子，场面总算不再那么尴尬了。可谁知，这酒喝下去没一会儿，问题就又来了。
小勇喝了几杯酒后，忽然变得有些话多了起来。他摇晃着酒杯，看了看坐在我旁边的大儿子小东，冷笑一声：“大哥，你说说，我们这些当小辈的，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，有个安稳的退休生活呢。”
他的话有些莫名其妙，我正想问他什么意思，小东却淡淡地回了一句：“小勇，大家聚在一起是高兴的，别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。”
小勇却不依不饶，拍了拍桌子：“哎哟，大哥，你这就有点摆架子了吧？我不过随便说说，你急什么？还是说，你心虚啊？”
小东放下筷子，：“小勇，你喝多了吧？我们今天是来给爸庆生的，你这些话什么意思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你还不明白吗？”小勇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，“从小到大，爸妈对你那叫一个偏心。我们家里的好处不都让你占了吗？现在倒好，你成了老大，老爷子七十岁生日也要你来操心，倒显得你多孝顺似的。”
我听得火冒三丈，心里憋着一股气：“小勇，你这孩子怎么回事？以前的事都过去多少年了，还提这些做什么？”
小勇却丝，直视着我的眼睛：“大哥，你说得轻松！小时候你占了那么多，现在我们这些小的怎么办？你看小雪，她跟张伟这么辛苦买房子，你帮过她什么吗？”
我没想到他突然把小雪也扯了进来，小雪急得站起来，连连摆手：“小勇，我没有那个意思，你别乱说……”
可小勇显然不愿就此罢休，他转头对小雪说：“小雪，你别怕，你今天就该把话说清楚。你们一家从结婚到现在，爸妈帮过你们什么？你看大哥大嫂，一儿一女，不缺房也不缺车，不用贷款就能买新房，你们呢？辛辛苦苦还要求人。”
小雪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，张伟站起身，脸色也不太好看：“小勇，别闹了，这话说出来难听。”
小东却站起来，皱着眉：“小勇，你今天非得这样吵闹吗？爸七十岁生日，你这样胡说八道，像什么样子！”
“胡说八道？我可是说的事实！”小勇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，拍着桌子大喊，“当初爸妈偏心，就给你那份家产多分了一倍！你以为我不知道？大哥，这就是你现在有钱有势的原因吧？”
这下子，小东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：“你说这些是想干嘛？这些年我自己努力工作，爸妈也没少帮你。就算当年分家产，也没亏待你！”
二姨看着小勇这样闹，叹了口气，连忙劝：“小勇，今天就别说了，大家难得聚一次……”
可小勇却像是着了魔似的：“我就要说！这些年我一直忍着，你们一个个有钱的有钱，有势的有势，我就不行？我就不能说说话了？”
老伴坐在我旁边，拉着我的手，低声说：“你快说点什么，再这么吵下去就没完没了了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压下怒火：“小勇，今天是我七十大寿，你就不能给我一个面子吗？过去的事不提了，你们现在都长大了，有自己的生活，不能总盯着以前的那些事情。”
小勇听完，却冷哼了一声：“大哥，你说得轻巧，你有钱有势，当然说风凉话容易。”他顿了顿，眼神闪烁着，“不过既然今天都在这儿，那我就把话挑明了——我过得不好，就是因为你！”
这一刻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们身上，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氛。桌上的菜渐渐冷掉，酒杯里也没有了欢笑。
“别吵了！”我的大女儿小霞突然站起来，脸色发白，“小勇，你到底想怎么样？爸七十岁生日，你非得让大家都不痛快吗？”
小勇被小霞这突如其来的反驳愣住了，他似乎没想到平时最温和的大姐竟然会站出来。他哼了一声：“行行行，今天我不说了。不过你们记住，家里谁对我好，谁对我不好，我心里清楚得很。”
说完，小勇一甩手站起身，气呼呼地往门口走去。二姨急忙起身想拦住他：“小勇，你别闹了，今天是你哥的生日，你……”
可小勇哪里肯听，他头也不回地推开门，摔门而出。大家都愣在原地，桌上的气氛尴尬至极。我老伴低下头，眼眶泛红，抖着手默默擦拭着桌子上的酒渍。
“爸，对不起，小勇今天……他真是喝多了。”小东站在我面前，神情有些歉意。
我摆摆手，觉得满腹的心酸和无奈。看着桌上这场混乱，我突然有些后悔，或许，这场聚会一开始就不该办。
屋里的气氛沉重得让人窒息。小勇摔门走后，所有人都沉默了，只有窗外的风吹动着树叶，仿佛在替我们说话。二姨和二妹互相看了一眼，似乎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。老伴把头埋得低低的，一边默默收拾着桌子，一边擦着眼泪。我知道她不想让我看到她哭，但这场闹剧显然已经伤透了她的心。
“爸，对不起，我们今天真不该提钱的事。”小雪终于忍不住，抽泣着说。她捏着张伟的手，低下头，满脸的愧疚。
“小雪，你别自责了，你不是故意的。”我叹了口气，心里，“是小勇太冲动，什么话都不经过脑子。”
张伟皱了皱眉头，看着大家：“爸，我们要不就先回去吧。今天真不合适，改天我们再来陪您。”
我刚想点头，二姨却突然站起来，说：“哎哟，什么事都别往心里去，大家都是一家人，有什么说不开的呢？”她装作轻松地笑笑，又用余光瞥了小东一眼，“大哥啊，小勇这孩子从小脾气大，今天也只是喝多了，您别跟他计较。其实呢，我倒觉得，既然今天大家都在，不如趁这个机会，把以前的事说清楚，省得以后还惦记。”
听到这话，小东不禁皱眉：“二姨，这事还有什么好说的？当年家里分家产，爸妈都是一碗水端平，小勇他不过是借酒装疯。”
二妹也跟着附和：“是啊，大哥说得对，都是过去的事，没必要再提了。再说了，咱们亲兄弟姐妹，争这个有什么意思？”
可是二姨却不依不饶：“哎，不是我多话，只是我觉得，有些事情讲明白了更好。比如说小勇刚才提到的家产问题，既然他心里不舒服，那就得给他一个说法。”她说这话的时候，一边看着我，仿佛是在考验我的态度。
小东听不下去了，声音有些愠怒：“二姨，您今天到底什么意思？小勇这样说话不对，难道您也觉得爸妈当年偏心了？”
二姨仿佛觉得抓住了机会，继续说：“小东啊，我知道你孝顺，可当年你确实分得比其他人多。大哥大嫂辛苦了大半辈子，不容易，我们理解。可是，你们也得想想小勇和小雪，他们还年轻，生活不容易啊。”
听到这里，我有些忍不住了，直接拍了桌子：“二妹，小勇说这些话我可以理解，他年轻不懂事，可你怎么也跟着说这种话？你也知道当年家里的情况，我们是怎么辛苦把这个家撑起来的。”
我老伴也终于忍不住了，擦了擦眼泪说：“是啊，当初分家产的时候，我们哪有多给小东，只是帮他还了些房贷而已。那时候他结婚，家里也没多少钱，我们只想帮一把，哪想到今天变成了这样的埋怨。”
二姨听完，也没再多说话，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。她那种眼神，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，好像我欠了她什么似的。我强忍着心头的火气，说：“今天这事到此为止吧，小勇酒后胡说八道，大家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可正当我以为事情可以暂时的时候，坐在我旁边的大女儿小霞却忽然站了起来。她脸色冷峻，看着二姨和二妹：“二姨，二妹，我知道你们今天为什么来。其实不光是为了庆祝爸的生日吧？你们是不是心里早有盘算，想趁今天的场合说点什么？”
二姨愣了一下，显然没料到小霞会突然发难。她笑着说：“小霞，你这孩子，怎么说话呢？我不过是来看看大家，顺便给你爸祝寿，能有什么盘算？”
小霞冷笑了一声：“二姨，您别装糊涂了。小勇刚才说的那些话，不就是您和二妹平时在背后说的吗？我可没少听过。”
我听到这儿，心里一沉。原来这场闹剧背后，竟然还有这些弯弯绕绕。小霞这孩子平时不怎么多话，可她说得如此直白，显然是。
二妹不再，站起来反驳道：“小霞，你可别乱说话！什么背后说三道四的？我们是亲戚，亲戚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？”
小霞：“对，是亲戚，亲戚就应该互相扶持，而不是背后挑拨离间。您说说，小勇是怎么变成这样敏感的？不就是你们平时说的那些话，让他心里越来越不舒服？”
张伟看小霞这么直接，也加入了：“二姨，二妹，小霞说的没错。我们大家都是亲戚，可有时候说话也得有分寸，别总是挑拨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系。”
二姨终于坐不住了，脸色微红，开始反驳：“我们说的那些话，也是实话呀！不就是看不惯有些人占了便宜，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吗？”
听到这话，小东终于忍不住怒气，拍桌而起：“二姨！当年我一个人打拼，你们倒是看着我占便宜！那时候我把工资都寄回家，谁记得？今天你们这些话，真让我寒心。”
我连忙制止他：“行了，小东！别说了，今天就是来聚个会，不要再吵了！”
可小东哪里肯听，他愤愤不平地看着二姨和二妹：“我告诉你们，以后少在小勇面前说这些话。他是我弟弟，我不想跟他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搞得关系破裂。”
我老伴急忙拉着小东：“小东，你冷静点，今天大家聚在一起，不是为了吵架的。”
可此刻，场面已经失控。二姨和二妹站在一旁，脸色难看。小雪和小霞，看着我，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。
我看着这满桌的亲人，一个个互相埋怨、争执，仿佛看见了过去那些年的恩怨纠葛。我心头一阵发酸，觉得七十岁的人生，到了今天竟然落得这样一个局面。我深吸一口气，抬起手示意大家。
“好了，都别说了。”我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，“今天是我的七十岁生日，我不希望大家再为这些事情争吵。你们都是我的孩子，我希望你们都好好的，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，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
我停顿了一下，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，“小东，小勇是你弟弟，怎么说都是一家人。小勇喝了酒，说了些不该说的话，你也别往心里去。小霞，小雪，你们也是一样，不管外面怎么说，咱们自己要把心放宽。”
这番话让大家都沉默了下来。小东低着头，没有再说什么。二姨和二妹也没有再争执，只是冷冷哼了一声，不再说话。
张伟忽然站了起来，举起酒杯：“爸说得对，今天是您七十岁生日，我们大家应该高高兴兴的。来，为爸的健康和长寿干杯！”
我勉强笑了笑，举起酒杯。这一刻，我明白，家庭的纷争和矛盾，可能一辈子也无法消除。亲情在上，始终是一张千丝万缕的网，每一根丝线，都牵扯着复杂的情感和利益。
这顿饭最终还是勉强吃完了，亲戚们也离开了。我和老伴坐在空荡荡的院子里，看着桌上凌乱的杯盘，心里说不出的苦涩。
“老头子，以后啊，再别搞这种聚会了。”老伴幽幽地说。